四 远山的呼唤
从广西边境友谊关出发，穿过苍苍莽莽的越北丛林、战争年代血流成河的扣马山岭和蜿蜒绵长的奇穷河，即可通过各种交通工具便捷舒适地抵达越南北部门户谅山。这是一座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，1979年中越边境战争的炮火曾把这里夷为平地，甚至把这里作为直指河内的前沿指挥所。如今这里彰显出了和平发展、繁荣、宁静和温心的百姓生活气息。
越南老兵黎德雄已经56岁了，现在是一名摩托车司机。他参加过上世纪越南最大的两场战争——美越战争和中越战争，两块弹片留在了他体内，一下雨左腿就抖个不停。我能与这个昔日的“敌人”相识、相认和相交互流得感谢上苍的安排。“历史从来都是为政治服务的。”他以缓慢的口吻说，“我只能相信我的国家”在国家的召唤下，我拿起了武器同一个比我高大的人去搏杀!可具有讽刺意义的是;我们现在以各自手中的“物品”为“媒”你来我往的继续着“搏杀”。只不同的是前者要血流成河，而后者则是要互拥对方的可需之物!现在，黎德雄一家正分享着国际经济交往所带来的生活红利，他的儿子在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工作，小女儿在中国南宁上大学。他们可以毫不忌讳地谈论战争，谈论美国人的高科技战争大杀利器、谈论中国陆军的英猛凶憾、谈论越军的战斗技能。而且都不强求对方同意自己的观点“放下仇恨，但不意味着可以失去戒心”迎着奇穷河呼啸的大风，黎德雄说;“历史给过我们教训”……
在中国的西南边陲北回归线以南，地处云南南部，红河卅东部，南北长63公里，东西宽55公里，总面积为1906平方公里。东面与文山州的文山、马关县隔河相望，南部与国家级开放口岸河口县接壤，北部与省级经济开发区蒙自县毗邻，西南与个旧市相连。境内地势北高南低，由北向南倾斜。南溪河、新现河、那么果河纵贯全境，由于河流的切割，全县地貌形成了“四河三山六面坡”的总体结构，地形极其复杂，高山横亘连绵，重峦叠嶂，沟谷纵横，“V”型谷较多。它的最高海拔为2590米，最低海拔154米，山地面积占全县国土面积的100%，属典型的山区县。由于海拔高差较大，立体气候明显，年平均气温16.5℃，年平均降雨量1650毫米，加之地处低纬，受东南海洋暖湿气流的影响，境内湿润多雨，冬无严寒、夏无酷暑，为动植物的繁衍生息提供了有利条件———这就是云南省的屏边县。
在县城的西郊有一座四季常青、鲜花盛开的烈士陵园，它庄严肃穆、浩气凛然，一条条宽敞的水泥道路盘旋而上，一座座坟茔整齐地排列园中，烈士墓均为长方体，墓身用水泥板和瓷砖砌成，墓前竖有青石和红花岗岩碑，墓碑上刻有烈士姓名、生卒年月及主要事迹。陵园四周有水泥图案档杆和铁档杆镶围。这里安葬着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作战中牺牲的部份烈士。园内建有纪念碑、亭、长廊、陈烈室、会客室、综合楼等。每天都有游客、党政干部、社会团体到这里参观、游览;每逢清明时节、重大节日都有成百上千的中小学生、各界人士、人民团体到陵园举行各种悼念仪式，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活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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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车载音响来回轻声地播放着;“没有花香、没有树高、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。从不寂寞、从不烦恼、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崖海角……”粼粼碧波的河流、嶙峋的山川、绿绿葱翠的森林从车窗前一闪而过。看着这再熟悉不过的盘山公路，此时的沈阔思绪万千，那么果河在夹谷山峦中湾延穿流，忽然一个特别的地貌吸引了他，公路前行的正面一座酷似抬头仰望星空的熊状山脉出现了，“狗熊”以肥大的身躯横档在那么果河的正面，迫使河流来了个向东180度的大转弯，使那么果河绕开“熊头”继续南下。正是这一状况使这里程现出了河水的迟缓和长期冲刷出的一遍“大平原”。1979年部队开进途中曾在这里路营过。我清楚地记得;“小四川”把自已分发的全部一天中的行军干粮，偷偷地给了那些在部队中穿行、哄抢部队丢弃的空铁罐和剩余食物的当地孩子们，他还身不由己地帮他们收集弃物，让每个孩子都能分到一“份”而不致于打闹…
